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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伟小说网 > 狐狸先生:不要挡住我桃花纪莱江映风 > 第140章 她成了他的终身事业
 
他摸着她的发,她的发像丝绸,又凉又滑,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仿佛还带着江南烟雨的湿气,他声音微微低哑:“能这样拥着你真好。”

纪莱一下子清醒,她避开他的气息,却没办法避开他眼神中的灼热,他等于半欺压在她身上,这哪里像要离婚的关系。

“江映风,你要干嘛?”

他竟笑了,似是被她的话取悦一般,满脸笑意的逼近她,并低头与她鼻尖相抵,那双凝视她的眼睛,仿佛能看到她的心坎上。

“我倒是想,可惜还不是时候……”江映风一脸的无奈,调皮,更像个天真的大孩子。

纪莱推着他,瞥及了这抹天真的笑容,不带阴谋算计,片刻失神,她和他不该属于对方的。

察觉她在失神,他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下,这举动太突然,也太暧。

幸好他没有继续咬下去,江映风微微退开,看到她细润如脂的脖颈被他咬红了,薄唇又轻轻的贴了上去,轻吻,无关欲念,是万般珍惜呵护。

其实,像这样的肌肤相贴,已忍得极辛苦。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还不能碰她,他要的不是她的身体,是心哪。

江映风强压下想要的冲动,拽了下被角,轻声道:“睡吧。”

这句话,江映风是贴着纪莱耳朵说得,纪莱呼吸慢了僵着身体。

江映风,他是纪莱接触过的男人里,最会哄骗女孩子的那一个,他的一言一行,带着魔力与魅力,让人无力招架,这也是她会被他骗的主要原因吧,毕竟她就是个颜值控。

周日早晨,纪莱晨跑一圈回来,天空下起了小雨。

跑步回去,衣服已经被雨淋湿。

回到家里急着往楼上跑,不想,江映风四平八稳的坐她的沙发上。

膝盖上放着一只笔记本,似乎是一边工作,一边等着她。

纪莱的脚步停了两秒,便继续上楼,“你怎么来了。”

“今天周末。”江映风回答得理所应当。

保姆走过来,纪莱提了提衣服,示意她换个衣服,“再等十分钟上早餐。”

保姆应着去了。

纪莱回房洗澡,换衣,素面朝天的下楼来,江映风已经放下笔记本,站在了餐厅里。

这男人要是耍起无赖天下无敌。

谁留他吃饭了。把自己搞得主人一样。

纪莱着家居服,头发刚吹干,所以随意的披了一肩,江映风把一杯现榨好的果汁放在纪莱面前,对她说:“中午在我那吃饭,孩子好久不见你,想你了。”

“孩子想我。”好吧,这个理由很充分。

饭后,院子里。

纪莱撑着一只雨伞,穿式样简单碎花长裙,安静的站在江映风的车子前,她的车子送去保养,还没有送回来。

远远的,江映风看到站在雨雾里的纪莱,仿佛她掉进了一个氤氲的世界,那么美。这一刻,他决心这辈子绝对不会放开她。他一步小走近他。

伸手握住她撑伞的手。

隔着雨雾,纪莱看向他漆黑的眸子,不由心口一紧,说不出自己是怎么了,漫天的雨幕,给他们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他仰脸看着头顶那把伞,突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愫,低眸是她被雨水打湿的发,骨子里,她是个温婉恬淡的好女孩,是能莫名牵动他的思绪。

对她,只是看着,心里已是无尽的疼惜,他突然想起,在她毁容后,他做为医生,初次看到她的照片,纪莱大学时干净漂亮的脸,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的手抬起来,落在她的额头上,纪莱猛然抬起头,正对上江映风脸上陌生的表情。

“你这是?”

“我看到你额前的头发湿了,”江映风如是说,但又意识到这样她会恼,才放下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以后别总这样了。”

纪莱把伞合上,就那么拿在手里,拿着车钥匙。

“坐我的车吧。”

“不用了,我开自己的车。”纪莱对他态度的房间疏离是明显的。她说着,院中的车灯亮起来,纪莱走向自己的车子。

江映风看着她走开的脚步,心里头情绪复杂。

没说话,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子,并没有急着系安全带,而是解开领口两颗纽扣……

来到了江映风的别墅,已经是大约四十分钟之后,雨势也是越来越大,看样子一时半会也停不了。

江映风进来的时候,吩咐厨房做碗姜汤,纪莱听到,看到,默不作声地往楼上走。

“先洗个头,再换身衣服吧,我看你的肩膀湿了。早上也淋了雨,感冒了又要难受。”

“不急,我先去看看孩子。”

纪莱没回头,径直上了楼,二层的方向特别静,以往保姆会给女儿播放一些儿歌等舒缓的音乐,可今天却是静得出奇,纪莱十分诧异,她推开婴儿房的门。

偌大的房间,收拾得整洁干净。

但哪里又有孩子的踪影呢。

纪莱的第一感觉就是,江映风骗她。

故伎重演这种伎俩,一次两次可以,三五次都用这一招,她真是气的。

转过身,她看到座机,便拿起来住主楼那头打电话。

问孩子的情况,结果主人那边没人接,等接起来时,是孙伯,他说孩子被老爷子临时抱走送到太爷爷那边玩半天。

原来是这样。

不管是否误会了江映风,此处,都不可久留。

她转身出了房门,迎面遇见了同样上楼来的江映风。

他挺拔的身躯一堵墙一般挡在了自己面前。

“孩子没在家,那我就先回去了。”纪莱不打算看他了,那双眼平视着的目光只到他的喉结上。

“下午孩子就回来了。”

“那我下午再来。”她想饶过他,走出去,但江映风故意一般地她往左,他脚步跟着移动。

纪莱走不得走,被他搞得烦心透了。

“你到底想怎样?”

“洗个头,再换身衣服,反正你之前的好些衣服,都没穿,放着也是浪费,而且,我没动过。”江映风因她脸上的不耐烦而怒,他望着她,唇边始终挂着微笑,男神一样的存在,如同名模走台摆姿势,确实挺帅气。

纪莱立刻移开视线。“那好吧,我洗个头再走,衣服就算了,反正外面下雨,说不定回去也会淋湿。”

她往一侧转身,江映风快步跟上,挡在她面前,“换好干衣服,我才能放你走。”

纪莱知道他这就是胡搅蛮缠,也不跟他争辩,推开他进了他们之前的大卧室。

熟悉的房间,仍旧弥漫着旧日气息,她进屋后,极快地环视一圈,径直走进了卧室,打开柜子,随手抓出套衣服,冲进浴室。

江映风他在门口站着,耳边是淅沥地水声。

没有多久,她推门出来,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头发乱七八遭的像个刺猬。

自从脸上被她搞出了疤痕,她连最爱的长卷发全部剪掉了。

纪莱察觉他的目光扫了一眼她全身上下,微微皱眉。他就算再怎么缠着她,还能怎么样,时间无法重来。

江映风的脸上,就连眉眼也是温软色。

他没有在浴室门口久站,见纪莱头发还在滴水,越过她走进浴室抽了一条干毛巾,又拿了吹风机走出来,“过来吹头发,回头如果感冒,还得给你送感冒药!”

没等她拒绝,江映风拉她进了浴室,拿了风筒给她吹头发。

这还是第一次,他帮她吹干头发,大镜子里,照映着一前一后的两个人。

江映风动作温柔,神态相当的认真,修长的手指穿过纪莱的发,他打理动作轻柔,目光却仿佛隔着山与水,怎么看都有些漫不经心。

她不说话,江映风这时候也不想说话。

短短的头发,没用多久,就吹干了。

纪莱看着他,“谢谢你。”

“那我就走了。”

她说话就走出去,把江映风一个人留在了浴室里。

沿楼梯到客厅,江映风的脚步风一般地追上来。他先是冲进厨房,然后端着小汤罐冲出来。

当时纪莱正在玄关找鞋,奇怪,她的鞋子凭空消失了?

江映风将小汤罐放在鞋柜子上,嘴角带着笑:“刚熬好的,快趁热喝了吧,祛风寒。”

纪莱蹲地找鞋没反应。

笑容维持不下去了,露出冷峻脸,“喝了我才把鞋子还你。”

呃,纪莱的找鞋的动作停下来,原来他早有预谋了。

她站起来,浮起些火气的目光下视他,“我从来不吃姜,平时吃饭也是把姜丝拨到一边,也尽量避开有姜丝的菜,满满一碗热姜汤,我喝不下。”

这火气挺大!

可不管怎么说,毕竟是有脾气的纪莱,江映风喜欢。

他将小汤罐端起来,掀开盖子,热气丝丝缕缕的冒了出来,无奈的笑:“红糖姜枣汤,几乎闻不到姜味。”

纪莱愣了,侧眸看了一眼,还真是。

江映风舀了一勺汤,吹温了送到纪莱嘴边:“尝尝。”

纪莱看着近在咫尺的汤匙,心头一阵恍惚,这么一来,纪莱整个人就僵持住。

甚至着了魔一样,启唇喝了他送过来的那勺汤,确实姜味被枣子盖住,不明显了。然后也不看他,接过他手中的汤匙:“我自己来。”

江映风摇头,握了她的手,接她到面前,一吻落在她的发上,那个吻是带着感情的。

纪莱感受到了,心里某个地方微微发热。

“咣当”一声,纪莱过激的反应,把小汤罐弄碎了。

江映风的动作也惊僵住。

“对不起。”

她蹲地要扔,手被他握住,“吃饭,饭我做好了,你不吃,我白忙了。”

“那饭后,”

听她有些松动,他心中一荡,眼中都是柔情蜜意,“饭后就给你。”

重新进屋,餐桌上早已摆好了饭菜。

不知几时,他连碗筷都已摆好。

纪莱扫了一眼,菜色倒是挺精细。

江映风催纪莱去洗手,等纪莱从盥洗室回来,江映风已经盛了一碗汤放在纪莱面前:“芋头排骨汤,莱莱尝尝?”

纪莱拿着勺子,看着那汤,迟迟没有尝一口的打算。

“煲这汤我费了不少功夫,您尝尝,汤味很鲜。”

纪莱抬手握住勺子,但真的难又下咽的感觉尤为重。只要一想到杨昊穹,她就有种如坐针毪,对不起他的感觉。

纪莱觉得人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明明心里拒绝,偏偏要装作没事人一样,她拿着勺子开始喝汤,没喝两口,鼻子发痒急忙抽掉几张纸斤飞奔了出去,可还没跑到门口,接连两个喷嚏就打出来了。

江映风看着她,将自己身上的蓝色对襟毛衣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真的感冒了也不用跑出来这么远,虽然你执意离婚,但毕竟还没办手续,还是夫妻……”

纪莱捂着纸巾,直起腰来,用手扒拉他,示意他闪开些,“你离我远点,我怕会传染你。”

江映风笑笑,“你怎么忘了,我本来就是医生,要说传染的话,我早就百毒不侵了。”

他长臂搂住她的肩膀,揽着她坐回到椅子里。

“多喝点,一会饭后吃药。”

“好吧。”汤味鲜不鲜,纪莱已经尝不出来,喝了小半碗汤,江映风又夹菜放在她的碗里,两人在餐桌上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一顿饭下来,江映风多是给纪莱夹菜,看着她吃,他自己反倒是没吃上几口。

吃完饭,纪莱终于还是要走,但仍旧决定把两个人的碗筷洗完。毕竟已经耽误了那么多的时间。

可没想到,她的喷嚏一个接着一个,已经严重影响洗碗的工作。

江映风听不下去,将她从厨房拉了出来。

“你先上楼躺着,我去给你拿药,睡上两个小时,我保证你的症状会减轻不少。”

“可是,我不想在这睡。你把药给我,我回家吃就好。”

江映风皱紧了眉毛,“这一来一回,又是近一个小时时间,你现在这样,没法开车。”

“还是睡一会,下午的时候,儿子也该回来了。”

“儿子回来,我也不能抱他,会把感冒传给孩子就不好了。我还是走。”纪莱最终还是妥协了,儿子她抱多一次,爱一次,尽管极力控制,但母性与生俱来,怎么控制得来。

江映风再次展示了自己霸道的一面,他也不听纪莱说什么,弯腰伸臂不由分说将她抱起来,快步向二楼走。

纪莱小脑袋耷拉着,“你放我下来吧。”

“行了,睡一觉,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纪莱摇了摇头,果然,这场感冒来势汹汹。

楼上,江映风将她抱进了之前的婚房。

在这间婚房里,纪莱有太多回忆,既然决定断了之前的情,她最不想来的。就是这间房。

江映风将她放到了大床上,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息。

面前的人也……

“我还是去儿子房里舒坦。”

她起身要走,被他挡住,“我还有好多文件要处理,你就在这,不必顾虑,把药吃了,安心的睡一觉。醒了,儿子也回来了。”

纪莱无奈,头晃晃悠悠的有些沉。

江映风转身往门口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步子,返身回来,伸手探她的额头,“确实烧了,38度多,我过一小进给你加一次药。”

“嗯。”纪莱没再说什么,躺下翻了个身,面朝着窗子的位置。

闭起双眼。

身后,江映风的脚步悄然消失在门口。

片刻温暖,片刻冰凉,江映风给她的,实在丰富。

他用最残酷的方式刺痛了她灵魂,灵魂痛了,瞬间牵引出被她埋藏多时的喜怒哀乐,她能感受到它们正在慢慢苏醒,多么惶恐的发现。

纪莱原以为这一睡,至多三小时就能醒来。

可没想到,连日来休息不好,加之服了他的感冒药,一睡,竟然睡一小天。

醒来时,还是被江映风唤醒的,她睁开眼睛,看着床边的男人,江映风手里拖着药片,送上热开水,“吃药了,否则烧退不了。”

“天已经黑了?”

江映风一直望着她,听到问时间,他望一眼窗外,“雨势很大,今晚就住这吧。”

“孩子回来了吗?”

“爷爷说雨太大,怕孩子折腾感冒,没让回来。”

没回来,那这整幛楼就她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可不行。若一时把持不住,会做出不理智的事。那不是她能看到的。

想到这,纪莱一股脑地弹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

“不行,我得回去,”纪莱一股脑跳下床,因起势太猛,一时适应不了,大脑缺氧眼前骤然一黑,扑进了一个火热胸膛。

身体相贴,立刻就起了化学反应。

江映风的眸色立刻变得深谙。

“急什么。”好一会,他微沙地嗓音响起来,似乎在抑制着某些念头。

稳了好一会,纪莱坐回到床上,月子里她由北到南,身体虚,时常这样晕头转向。

扶着额头,纪莱的语气十分客气。“刚才对不起,我头晕了。”

江映风看着她飞快移开的手,满腹不悦,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别说两年,就是二十年,她也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纪莱,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老婆。照顾你,不是应该的么。”

纪莱这才抬起脸,“药给我吧。”

江映风带着怨气地将药拍在了她掌心里,“你安心睡吧,我出去。”

他说完,扭头就走。

脚步快得,连她说话,他都没能听见。

“江--映风……”

她的话音落了,许久,她听到院门拉开的铁轴声响。

缓步起身,走到了窗子前,她拉开窗帘,外面雨势很大,阻挡了她的视线,只隐隐看到车尾灯的闪烁,最后晃出了大门外。

消失在雨夜里。

纪莱手落在窗子上,这么大的雨,路况不好,他该不会出什么交能事故吧。

诶,看她自己都胡想些什么,这么大的雨他能去哪昵,估计是去父亲那边的主楼过夜。

想到这,她折回脚步,把药片塞进了嘴巴里,喝下半杯水。

回床睡了。

纪莱的担心不是没道理,江映风独自开车冲出去,结果发现路面积水太深,他的跑车已经不能再往前冲刺。

迫不得已地,又灰头土脸地转了个弯,开了回来。

回到房婚的时候,纪莱已经又一次睡着了,他随手脱掉西装,看着窝在被子里的‘老婆,’迈着步子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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