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喻茗萱有些意外,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不是吗?
如果他愿意和自己维持朋友的关系,自己也不会定要和他形同陌路,只是萧谓一次又一次地追问自己会不会爱上她,这样的逼迫实在让喻茗萱不舒服,她又不希望这样的逼迫,破坏她心目中多年来的友谊。所以,如果不能成为君子之交,那就只能不相往来了。
你好像对我很有敌意。萧谓温和的面容上露出一丝苦笑,我只是来给你送药。
他打开随手拎来的袋子,里面果然是喻茗萱常吃的那种药。
我问了医生,虽然你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但还是要继续吃一两个疗程稳固一下最好。
喻茗萱见他说得诚恳,也不怀疑,接过袋子说了声谢谢。
天不早了,你也快带小合回家吧。
让喻茗萱吃惊的是,萧谓这一次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离开了。
洒脱得让喻茗萱愧疚--他终究还是替自己考虑得周到,而这样的关心她怕是没有机会报答了。
踟蹰间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喻茗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像害怕什么一般匆匆挂掉。
白子卿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室里,内心却焦急如焚。
喻茗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连自己的电话都敢无视,还连着无视了那么多回。
这个小女人,等到见面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正打算往喻茗萱的住处赶,不曾想却接到了白母的电话。
子卿,你回大宅一趟,妈有事和你商量。
白子卿心情不悦,有什么事非要这时候商量?平日里也不见她给自己打电话。
什么事?他沉声问道。
你来了就知道。白母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苏桥桥,示意她不要作声。
既然订婚请柬已经印好了,接下来当然要叫男主人公过来商议典礼的事。
我现在没空。白子卿本能地想拒绝,他现在唯一想做的是去找喻茗萱。
这么久没接电话,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白母却不知道他心里的担忧和牵挂,不快道:我发现我这个妈说话是越来越不管用了,你成天在外面忙来忙去,妈想你了不行么?你就不能来看看妈?我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
眼看着他要是再不答应,白母就要从他出生时候的苦泪史一直讲到现在了。
白子卿头疼得很:我现在过去。
但愿不会耽误太长时间,他还想快点去喻茗萱那一趟,确定她没有出事。
伯母,您说子卿会同意咱们的设计吗?苏桥桥挽着白母的胳膊撒起了娇,人家可是一直期待着这个订婚典礼呢。
当然得同意。白母说,只要那个喻家丫头不捣乱,我再好好给他讲讲道理,子卿会明白过来的。
毕竟连请柬都发出去了,她相信这一次自己儿子是无从抵赖了。
桥桥陪了他那么长时间,也总得有个名分。
她一直坚信白子卿和喻茗萱走得那么近完全是受了女方的蛊惑,却不曾知道苏桥桥才是那个面善心狠的人。
早就想把白子卿叫来好好谈谈了,现在已经到了要订婚的阶段,不能再拖了。
白子卿一进门,发现苏桥桥也在,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嘲讽。
真巧。他薄唇微启。
原来根本不是母亲想自己,而是苏桥桥有意要自己来。
这个女人除了找老太太做帮手,还有别的招数吗?
她以为这样她就能赢吗?他可是还有一笔账没和她算呢。
子卿,你快坐下。白母叫他坐下后,正襟危坐,今天我们主要是来商量一下你订婚的事。
订婚?白子卿迅速地瞟了一眼苏桥桥,后者心虚地转移了目光。
要是他没记错,他早就警告过她不要妄想这件事,为什么今天母亲还会再提起来?
是啊,你看,我们连请柬都打算发出去了白母这样说着,观察着白子卿的反应。
白子卿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有趣。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自己的订婚请柬,我都没有看到就打算发出去了?
其实,我们只打算发给一少部分比较熟悉的商业伙伴苏桥桥小心翼翼地解释,时不时拿眼神瞟他一下。
不错。白子卿转向她,声音沉稳,目光却锐利得能杀死人,先斩后奏,很高明的主意。
苏桥桥被他的眼神震慑得有些恐惧,结结巴巴辩解:什什么先斩后奏
少在这跟我装蒜。白子卿发难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去喻家大闹,把所有的东西都砸碎,还对茗萱语出不逊,现在又装成白莲花来找自己的母亲撑腰,妄想能先斩后奏当自己名副其实的未婚妻?
她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子卿,你怎么能这么跟桥桥说话。白母替苏桥桥道,这订婚本就是你答应了的事,我们不过是提前发了请柬
是吗?白子卿声音冷肃,我记得我说的是,只订婚,现在你们怕是连结婚的事都想好了。
他鄙夷的目光再次投向苏桥桥,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他已经警告过她,她却还在这里痴心妄想。
白母被他的话堵得有些理亏,愠怒道:你这是什么话?子卿,你为什么每次都对桥桥这么苛刻?
那是她咎由自取。白子卿不为所动。
你怎么每次都对桥桥这么充满敌意?白母叹了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子卿,本来你的婚事我是不想管的,但现如今我是非管不可了,你看看这些年,陪在你身边的到底是谁?是桥桥,你就不要再和那个喻家丫头鬼混了,她根本配不上你
白子卿听到这句话,瞬间变了脸。
子卿,子卿你要干什么苏桥桥惊恐地一步一步后退,直到白子卿伸出手去,缓缓掐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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