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萧轻舟皱起眉头，心里隐隐觉得这不是个好词。
“咳咳。”完颜辰清清喉咙，开始科普攻`受这一经过了几千年文化传承后进化过的词，“这两个字呢普遍用于男男之间，我们通常把男男之间的爱情称之为耽美。攻，就是XX的时候在上面的那个，也就是进攻的意思。受，就是下面的那个，也就是承受的那个了。”
完颜辰一边说着，一边小心观察萧轻舟的反应。这个谪仙般的男人，不知道发起火来是什么摸样。不过——
今天这身打扮，估计发起火来也不大好看。完颜辰觉得有些可惜。
更可惜的是，萧轻舟半点也无发火的迹象，反而笑着：“没想到辰儿懂得不少嘛！”他微微侧过头，声音抵在完颜辰耳边，调笑道，“要不要改天亲自试试？”
“耽美是指男男！我是……”
完颜辰放大声音辩解，还没说完，就被萧轻舟轻飘飘的提醒堵在喉咙上。
“别露陷了，否则会被人赶出去的。”
完颜辰恶狠狠的瞪了萧轻舟一眼，萧轻舟肆意大笑。
*
小径直通的那栋楼宇是整个院落最大最金碧辉煌的。
萧轻舟与完颜辰并排走了进去。
一楼仍是大厅，与一般妓院的格局并无两样，只是舞台与看台之间隔了一条浅浅的人工水池，水面上荡漾着花瓣。
眼望去，几个俊美少年正在台上排练着什么。
完颜辰第一次犯疑糊了，这整个庭院，从头到尾，她好像就没见到过女人，难不成——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啥？
“两位爷，今天来的好早！”完颜辰正在想这里没女人，可巧，一个女人就出现了。
女人不丑，大概30来岁，长得较为高大，浑身上下半点魅气也无，更多的是几分精明。
“两位爷可有相好？”她笑着问。这两人，他从未见过，一眼便知是生客，但既然门口的小生放他们进来，必定是有钱的主。
没有，于妈可愿给我二人推荐推荐？”说话间，萧轻舟已换了一种嗓音。根据先前庭院里那两人的对话，他猜测这人便是那人口中的余妈，也就是老鸨。
“好说，好说。”于妈笑着多打量了他们几眼，一个长得浓眉大眼，一个长的娇俏可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对，莫非是来找刺激找新鲜的，“不知两位爷喜欢哪种风格的？”
“于妈见多识广，便是猜上一猜？”萧轻舟笑着，将三片金叶子放到于妈手上。
那三片金叶子闪着褶褶的光，射的于妈心花怒放：“保证让二位满意。”
说着，她小声在身后之人耳边说了几句。
片刻之后，四个男人相继走了进来，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走在前面的那两个男人三大五粗，胡子拉碴，浑身都是男人的气息，走在后面那两人却是一步三摇，不胜娇羞。
完颜辰的目光更多是落在后两人身上：喔，这就是传说中的伪娘！
这两人走到萧轻舟和完颜辰面前，盈盈一拜：“参加两位公子！”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完颜辰又一次被雷了：这，这分明就是刚才在院子里听到那两个身影，一个叫笙弟弟，一个叫凤哥哥的。
而走在前面那两人啥话都没说，两双眼睛直接看着完颜辰，感觉很是满意。
完颜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感觉，感觉自己更像砧板上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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