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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伟小说网 > 季晚枝厉冷玦 > 第二十一章 落荒而逃
 
齐蕊欣心头一惊,咬紧下唇,心头翻涌着惊疑不定。

不应该啊,现在这些人不应该厌恶季晚枝吗,为什么,为什么会用这种眼光看她……

感觉格外丢脸的刘织兰远远地站在一边,想要装作不认识齐蕊欣的样子。

她说什么都没想到,明明手里拿着一堆好牌,齐蕊欣那个蠢货竟然能打成这个样子!

原本是想把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给收拾掉,现在好了,齐蕊欣把自己给坑了进去!

“兰兰!”齐蕊欣看见刘织兰就好像看见了救星似的,冲着她大喊一声,“我脚踝扭伤了,你快来帮帮我啊!”

众人的目光顿时转了过来。

刘织兰暗自咬牙,只想直接转身扔下齐蕊欣就走,可是她不能这么做。

刘家的壮大还要靠齐家的支撑,要是得罪了齐蕊欣,她哪里来底气让齐家支持?

脸上挤出关切的神情,刘织兰快步过去,“你怎么给摔了啊?脚踝怎么样了?我现在带你去看医生!”

一边说着,她一边扶起齐蕊欣,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扯着她往宴会外走去。

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就不给齐蕊欣出主意了。

“既然是在七家出的事,我们自然有义务善后,”七铉燃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看向齐蕊欣的目光藏着嘲讽和不屑,“齐小姐,刘小姐,我派人送你们去医院。”

“不用了,我有司机。”齐蕊欣忍着疼开口,额头上疼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刘织兰的搀扶下,齐蕊欣怨恨地离开了宴会。

季晚枝双手环胸,安静地注视着这场闹剧的结束,“终于走了。”

“这个给你。”厉冷玦拉过她的手,一个冰凉的小东西塞进了她的手心。

摊开一看,正是那个墨玉扳指。

“谢谢。”季晚枝神情复杂地盯着墨玉扳指看了好一会儿,压抑着激动的情绪收起来,“这个给人的感觉真的很特别,我果然没看错。”

父亲留在世上唯一的东西……

“喜欢就好。”厉冷玦搂着她,眉头微微蹙起,目光落在脏了的礼服上,“我带你回去。”

宴会到了现在也接近了尾声,加上齐蕊欣闹出来的那场闹剧,众人才迟迟没有离开。

倾帝权别墅区。

季晚枝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浑身浸泡在滴了精油以及撒上玫瑰花瓣的浴缸里。

雾气升腾着,迷蒙了她的眼,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那枚墨玉扳指此时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里,漆黑如墨的质地,仿佛连四周的光芒都会被它吸收进去。

季晚枝还记得,曾经父亲告诉过她,如果有一天,季家被人倾覆,这枚玉扳指,就是让季家崛起的关键。

如今,这样的关键落在了她的手上,可是,季晚枝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让季家重回辉煌?还是就这么安静地消失?

她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说不恨都是假的,没有人不恨自己的杀父杀母仇人,可是如今的她,没有那个资格和能力去报仇,除非能够让季家重新起来。

像是打定了注意,季晚枝深吸了一口,将墨玉扳指紧攥在手心里,感受着自手心而来的冰凉,神情逐渐归于平静。

推开浴室门,厉冷玦竟然在房间里,而且就在床上坐着。

松垮的浴袍半散开,露出了坚实的腹肌,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

细碎的发梢还在滴水,那个男人就只是这么躺在那里,就是散发的荷尔蒙,让人忍不住地想要靠近。

“厉总,你怎么进来了?”季晚枝下意识紧张地攥紧浴袍,浴袍松垮,生怕露出点东西。

厉冷玦淡淡地睨了她一眼,神情玩味,“当然是过来要我的报答。”

深邃的眸子同她对上,季晚枝抿唇,“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人起身大步走向她,季晚枝吓得连忙后退一步,仰头警惕地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明白奖赏是什么。”腰间一紧,季晚枝直接被男人扔在了床上。

紧接着,男人修长而又挺拔的身躯压了上来,将她整个人禁锢在剩下,清冷干冽的气息将她包围。

“忘记今天我的要求了?”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边,季晚枝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双手抵在厉冷玦的胸膛,“我,我不知道厉总在说什么。”

掌心传来结实有力的心跳,让人莫名地脸红心跳,“男女授受不亲,厉总你快起来。”

“叫老公。”男人坏心在她耳边吐了口气。

白皙如玉的肌肤透着灯光泛着可爱的粉色,令人忍不住想要去尝一口。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季晚枝浑身顿时紧绷,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发软,目光却依旧倔强着,“我,我们没有结婚……”

为了墨玉扳指,她已经叫过一次,仅仅是那一次就足够她害羞尴尬,厉冷玦竟然还要她继续叫。

厉冷玦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二话不说,薄唇直接覆上微张的檀口。

清冽的气息迎面而来,就像是他这个人一般,冷清干冽。

青涩的季晚枝哪里是厉冷玦的对手,没过多久,整个人就被厉冷玦吻得晕头转向,整张小脸红扑扑的。

透亮的眸子里泛起了水雾,紧攥柔软的被褥的模样,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厉冷玦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古波不惊的目光中染上了异样的色彩。

更像了。

她害羞的样子更像了。

身下的人儿仿佛在这一刻和记忆中那个朝思暮想的人重叠,厉冷玦再也按耐不住冲动,手一用力,在季晚枝的惊呼声中,扯下了她的浴袍。

……

当厉冷玦醒来时,发现季晚枝已经穿好衣服,面无表情地坐在他的面前,目光冰冷得渗人。

就好像躺在她面前的他,是她的生死仇人一般。

“怎么了?”男人不动声色地扬眉,嗓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慵懒沙哑,眸色深沉泛着朦胧。

季晚枝抿了抿唇,根本不为所动,“厉总,我们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在我们没有同意的时候,你不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做出出格的事。”

厉冷玦扬眉,顿时来了兴趣,“什么算是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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